我是 Ashley,在芝加哥长大,大学是念心理学,毕业之后到 Duke University 做跟自闭症孩童有关的研究,后来到 Columbia University 读社工。现在的全职工作是在一个 Chinese-American Planning Center 做心理健康顾问与婴幼儿心理健康辅导,同时在 Ally 兼职做心理谘询师。
我父母是在芝加哥认识的,爸爸是马来西亚华侨,爷爷是福建人,妈妈在柬埔寨长大,是个华裔混血儿,当初为了逃避战争而来到美国,所以柬埔寨与中国文化对我都有很深的影响。我很喜欢听周杰伦等八、九十年代的的流行歌,以及日本摇滚乐。我也喜欢跑步跟跆拳道。
从小我对心理健康就很感兴趣,因为我哥哥有高功能自闭症,成长过程中感受到他的辛苦,我想我哥哥启发了我成为一位心理治疗师。另外,我父母是第一次有自闭症的孩子,养育过程也很辛苦,爸妈会因此吵架,而我一直是那个中介者,所以我好像自然而然学习到许多心理谘商的技巧。大学的时候学到心理学觉得非常有趣,同时也经历了自己心理上的挑战,而当时的治疗师给我很大的帮助,这些原因加总起来,让我决定成为治疗师协助那些需要的人。
当初看到 Ally 是女性创业,专注在多元性别,治疗师都具备双语能力,就感到印象深刻,很喜欢 Ally 的多元与包容。我很喜欢在这里工作,我的督导非常支持我,遇到的来访也都是我可以共情的对象,同事们也都非常的善良。
「世代创伤」一直是我感兴趣的心理议题,因为我妈妈是柬埔寨难民,她从一个很艰辛的处境来到美国,而我出生在美国,我们的成长环境是非常不同的,所以我的成长过程中,跟妈妈有非常多的冲突。一直到长大后,我才慢慢找到方法来理解她、与她沟通。也因此,我对于许多同样面对世代议题的移民,很能够共情并理解他们的困难。
在与来访工作时,我通常採取 Strength-based practice (强项/优势为本取向)。我相信每一个来访都有他们的独特性与优势,我喜欢用比较正向的思维,去帮助来访培养他们的韧性。我也觉得反压迫取向 (anti-oppressive practice) 很重要,先了解来访的文化、种族、性取向、阶级等背景,才能找到最合适能协助他们的方式。
描述我与来访的谘询关係,我觉得我的心理治疗就像与来访一起走进一个黑暗的山洞,来访还是那个带路的人,而我会协助用手电筒,帮助来访更看得清楚前方的道路,密切合作解决问题。
关于自我照顾,我会实践我给来访的建议,像是每天让自己出门,不管是去散步、健身等。一週我大约有五天会上健身房,不过我不会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若真的很累会改成走路,运动非常帮助我维持心理的健康。我觉得人际连结也很重要,我一週大约会出门见朋友三次。另外,我也很喜欢写日记,我是那种想很多的人,当运动或见朋友没办法让我停下思绪,我就会用写日记的方式来舒缓我的焦虑。
过去,心理治疗是源自西方的专业,不过随着越来越多人对这个领域感兴趣,渐渐变得更加多元,治疗方式也越来越丰富,我觉得这是很好的现象,如此一来,每个人不同的需求可以被更好的理解与满足。
最后我想对正在阅读的你说,我知道有时候你的遭遇会让你感觉很困难与寂寞,但是你并不孤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在这条路上陪伴着你,一起面对你的挑战与烦恼。儘管有时候看不到前方的希望,但要相信,总会在黑暗中看到光,找到方法面对眼前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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