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柔,英文名字是 Roxy,来自中国北京,是一个孩子与两只猫的妈妈。我很喜欢玩游戏,以前会玩魔兽世界、switch,也有玩桌游。本科专业是心理,研究生来美国念心理健康咨询,毕业后在一个社区精神健康服务部门工作七年后才来到 Ally。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家里最笨的人,因为家里的人都相当聪明优秀,不过也因此受到家人很多的照顾。
高中的时候,会陪妈妈看类似心理访谈的节目,觉得很有趣。在本科读心理的时候,遇到一位教授是退休的心理咨询师,她总是散发安详、包容、平和的感觉。听到她的自己的人生经历,还有想帮助人过得更好的使命,启发我也想成为一位像她一样的心理咨询师。另一部份,是学校当时发生了学生自杀的事件,对他们处理的方式我觉得很不恰当,让我有更强烈的动机投入心理健康这个领域,希望能有所贡献。
会来到 Ally,是因为想接触更多元的族群,例如 Ally 有很多多元性别的来访。另外也想用自己的双语优势,服务更多在纽约的华人,毕竟纽约华人很多,但是会讲华语的谘询师还是相对较少。再来是因为一直以来,都很感兴趣想跟留学生合作,本科时候同学的自杀事件,让我体会到大学生这个群体是很需要关怀的。现在我在 Ally 觉得工作很开心,会有比较多时间去思考我可以如何让我提供的服务更好,也有更多时间去充实自己。
在心理健康这个领域,我相当关注成长性创伤 (attachment wounds)。在与来访互动时,总会发现他们成长过程中受过许多的伤,但这些伤并不是他们的错,而是来自他的家庭或是文化背景,但长大后,他们仍然被这些阴影影响着,重复着过去的行为模式。
另外,因为自身的经历,我也关注高成就者人群 (high achievers),因为家里的人都很优秀,他们不自觉对我也会有很高的期待,而这不断地影响着我。亚洲家庭文化很多时候是批判性、永远都不够好、高成就期待的,他们的孩子承受着这些压力成长,挺辛苦的。因为自己走过这条路,所以希望可以让同样背负这些压力的人,走的比较不辛苦一些。
我觉得我与来访的关系就像水一样,是流动的但又很有力量。彼此在当下的状态会相互影响,也会不断变化。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在咨询关系中,像是一位妈妈,给与来访在成长中没有获得的安全感与关爱,希望可以托住他们、走出人生的困境。
当来访直面自己的伤口、勇敢讲出来时,我总觉得相当不容易。看见他们的努力以及改变,我也会受到很大的鼓舞,就好像不管经历了什麽,他们仍然不放弃,很有韧性,这让我非常钦佩。我是一个不容易寻求帮助的人,所以看到来访愿意主动寻求帮助,总是让我很感动。
未来,我希望心理健康可以被更多人重视,尤其是许多的新手父母。我当妈妈之后,在小红书上常看到很多妈妈分享自己的焦虑,而这样的焦虑,是会传递给孩子的。很多妈妈都会希望给孩子最好的,而这样的想法可能会给孩子很多压力,因为你有付出,就很难不期待回报。另外,不管生理或社会的期待,也会感受到明显的性别差异,例如女性需要哺乳、天生就会对孩子哭声更敏感,当长辈帮忙照顾孩子,过来照顾的都会是妈妈。这样的性别差异是我最近开始关注,也希望与来访一起探索的。
最后,我想对我的来访说:能走到这里你就已经很棒了。每一个人能够到现在这个地方,都很了不起,都已经做到自己能做到最好的努力了,只是往往我们都看不到自己的努力,看不到自己的好。例如:你能够想到并愿意来寻求心理谘询的帮助,本身就非常了不起,因为这要突破很多的障碍,像是心理咨询的刻板印象,或是对寻求协助的抗拒等等,对我来说,这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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