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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藝術治療師Sapphire的故事 #StoriesOfAlly

已更新:7月18日



我是悅均,來自台灣,是鄉下長大的孩子,我是個喜歡嘗試各種新事物的人。去年開始決定要好好養自己,重拾陶藝也開始接觸絹印、鉤針,也嘗試一些戶外活動,像是射箭。我很喜歡小動物,雖然從小是跟著狗長大的,大學畢業後家裡開始養貓咪,成為貓奴。


大概高中時,我知道自己喜歡心理學、對輔導也有點興趣,所以當初才會去教育大學念心理諮商。一部份可能跟我來自單親家庭,而原生家庭內也有許多挑戰,這也許促使我選擇了與心理相關的專業。另外,我覺得與人互動、幫助人也符合我的性格。我一直是喜歡畫畫的人,但是因為家人希望我可以讀書,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往藝術發展,大三接觸了藝術治療,發現它結合我喜歡的心理與藝術,覺得可以是未來的方向。


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興趣方向,但大學畢業後仍然猶豫不決要不要念研究所,所以當時我決定先到澳洲打工一年,利用這段時間體驗生活、探索自己,順便存未來的學費以及支持家裡的經濟。研究所選擇藝術治,我覺得是第二次為我自己做選擇,雖然知道這條路不穩定也相對挑戰性高,但是這一路的經驗讓我知道這是我想要做的事,因此我決定勇敢地嘗試。

在過去幾年的工作中,我嘗試過許多不同的職位與環境,不管是在社區、醫院、學校體制,或是跟小孩、親子、自殺自傷族群、跨文化或是精神健康復健等不同族群工作,我發現一對一的心理所是我最喜歡的工作型態。由於我在美國原先沒有家人朋友,求學時體驗過孤獨一個人在外地要面對種種挑戰的無力感,所以現在希望可以回頭協助更多留學生,或是講中文的社群。此外,在心理所工作比較彈性,比較符合我嚮往的工作型態。


Ally 是針對跨文化適應的族群,雖然這個市場比較小眾,但我覺得很重要,這個族群面臨的議題好像也不是那麼常被關注到。跨文化不只牽涉到文化適應,也會帶到更深層的心理議題,例如家庭關係、自卑、自信或是與現實的妥協等。我覺得 Ally 的心理師相信我們與來訪是比較平等的關係,像是夥伴一樣,我分享心理知識,但是出現「道理我都懂但是,情感層面就是連結不上」時,我會陪伴來訪一起面對這種膠著的狀態,一同一起探索生命的答案。我覺得陪伴並且不去評價,是很不容易、但也非常珍貴的。


在這個領域越久,我發現很多心理疾病的來源都是「創傷」。可能是個人、家庭或是整個世代的創傷。於是結合我過去個人的經驗,創傷成為我最關注的議題。


我的很多來訪主要在處理與原生家庭的關係以及原生家庭衍生出的親密關係議題,尤其是與原生家庭的和解。看到來訪與自己的父母和解或是與自己和解,每次都會被來訪的復原力所感動到。另外,來訪也讓我看見每個人的獨特性。同樣的治療方式沒辦法適用於每個人,來訪的回饋讓我學習更謙卑地去運用我的專業。



我是個偏內向的人,下班後,我會想要透過獨處來回顧今天的工作,這也能幫助我轉換身份,從治療師轉換成「個人」的狀態。貓咪也給我很多聊癒,我喜歡摸摸他、聞聞他。有多餘的精力,我會做一些鉤針、去陶藝教室;若比較累,我就會好好吃飯、洗澡、跟人聊天、睡覺。另外,我需要生活有一定的規律,有大的架構,但是小細節可以新鮮、彈性,這是我認為很重要的平衡。


心理治療就像皮膚保養一樣,是自我照顧的一部份。不是等到大事發生才去做,而是定期撥出時間了解自己,以及自己與外界的關係。我大學開始接受心理諮詢,幫助我更了解自己,發現當我與自己的關係比較好,與他人的關係也會逐漸好轉,由內而外變成一個比較寬容的人。

也希望未來大家有更多元的管道去選擇適合自己的心理諮商方式,像是口語治療、藝術治療,或是不同的治療學派。很多人以為藝術治療是小朋友的東西,但藝術是給每個人的。其實我們小時候是很自然地會透過畫畫來表達的,只是長大過程我們會因為評價而失去對藝術的自信。藝術治療能幫助我們回歸到最原始的狀態,去連結我們深層的感覺;它可以彌補口語講不出來的部分,我認為口語與藝術並用,能幫助我們更全面的了解自己。


給我未來的來訪,很希望透過與我一起做藝術治療,帶點創意,帶點知識,帶點溫暖,能夠陪伴與接納你,讓你的生活過得更好。

心理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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