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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心理咨询师-臻怡的故事 #StoriesOfAlly

已更新:1天前


纽约心理咨询师

我是臻怡,我的名字里有妈妈给我的愿景,「臻」寓意越来越好,并且字里有土,帮助我接地气(用算命的话说就是五行缺土),「怡」是快乐的意思。我来自中国福建,方言是莆仙话。现在在纽约当全职的学校心理辅导老师,同时也在 Ally 担任兼职心理咨询师。我的伴侣也是一位咨询师,他有 ADHD(Attention-deficit/hyperactivity disorder),所以我除了专业方面在 ADHD 的培训也会对这个群体有额外的一些研究,同时我也提供伴侣谘询。另外,我还是一名狗妈,家里有一只两岁的萨摩耶。


我在中国就读经济学本科,毕业后在银行工作,其实做得不错,但觉得很消磨自己的灵魂,开始有了改变的念头。起先离开家乡,到上海的初创公司工作,后来想申请商业数据分析这样更加专业技术性更强的工作,在我自己申请研究生的过程发现自己很擅长给同一时期也处在职业转换期的朋友一些非常实用和建设性的建议,所以同时也申请了心理咨询专业。当两边的 offer 都拿到后 ,我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心理谘询。过去选择商科,是害怕赚不到钱、养不活自己,硕士决定选择自己真正喜欢的,飞到纽约大学读学校心理谘询与辅导。


在高中当辅导老师符合我自己对于安定的追求,而在心理咨询中心(private practice)工作能更深入跟人连结,帮助来访的个人成长。现阶段,我很喜欢同时在学校工作,又能在 Ally 有一对一来访的工作模式,我觉得是很好的平衡。我觉得 Ally 特别的地方,在于我们能提供很多元的服务,例如对有性创伤的来访、性少数群体、和女性的支持社群等,这些服务内容是在华人社群里都是很特殊但是重要的。


身为心理咨询师,我感兴趣的议题多跟我的亲身经历有关,例如职业探索、人际关系,不只局限在浪漫亲密关系,也包含与父母、朋友、宠物,金钱物质以及与自己的关系。这些议题最终都需要去思考:我是谁、我要去哪里、以及和哪些人怎样度过这一程。


我觉得咨询师很像跟来访一起开一辆车,来访是主驾驶、谘询师坐在副驾驶。副驾驶的人可以协助看导航、提供一些在行程上的讯息和应对策略,但还是要来访掌握方向、决定去往哪里,我是陪伴以及协助的角色。而且这样的陪伴和成长不是单方面的,在我每一次跟来访的互动里我也可以学习到许多东西,当来访在处理他们的原生家庭议题的时候,我也同时受到鼓舞和启发去处理我自己的一些相关议题,最终也能更深层地回馈到为来访提供的支持里。


咨询师的确是有点消耗心力的工作。我很喜欢的一位教授曾说,「很多咨询师选择这个专业,是因为自己曾受过伤」,也因此对于来访的伤,我更能抱以接受的态度,来降低工作中的消耗。在自我照顾上,我家小狗帮了很大的忙,几乎在每个 session 之后,我都会冲过去抱抱我的小狗。周末我们也会去纽约的公园里走走,陪小狗去跑一跑,在大自然里充电。除此之外,从硕士阶段开始,我几乎一直都有进行我自己的个人咨询,帮助我处理和朋友、家庭、伴侣关係以及职场职业领域里的议题。我也有参加团体治疗,觉得很有收获,很鼓励大家尝试。


未来,我希望可以让心理疾病去污名化,从过去的「不敢」或「不得不」,到透过心理咨询去释放过去的创伤、照顾心理需求,甚至是支持自己的个人成长。我希望能帮助一些边缘和少数族群,例如资源匮乏或比较有限、或是被主力排斥的人群,同时也希望可以帮助高功能但靠很辛苦的自我维持的群体,助力赋能他们的职涯探索与个人成长。


如果你也考虑要做心理谘询,我想跟你说:不管是换咨询师或是第一次咨询,可能都是崭新、有点令人害怕的过程。我期许自己可以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以安全、舒服地聊天的对象,如果可以长期一起工作当然很好,但没有的话,我也会很珍惜这样一次了解、认识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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